第4-2节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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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胜利，让森建义暂时忘掉了烦恼，平静的进入了9月的第三周。

9月15周一，又一个不陌生的新人加入了足球队，是在松原夏的网络社交群里的网友，也是给武馆帮过忙的战友，祝进。

祝进是作为转校生来到日旭的，据祝进自己介绍，在开学前他们一家（还有义母义妹）就来到了这个城市，但因为父亲工作还没稳定，不确定会不会带着全家再回老家，所以就没给祝进办理转学手续（侧面反映不重视孩子）。祝进本来就是差生，父亲又不关心自己，便闹情绪，开学后一直不想上学，一直拖到第二周才来到学校。他也是耐坷猝的成员。暑假里虽然不在武馆习武，但因喜欢动画而结识了松，松发广告给武馆招人和成立耐坷猝时都帮过忙，所以就加入了。

原以为祝进只是一个网虫，没想到足球技术也是一流。除了身材比较瘦弱，不论是盘带控球、传射球精度，还是速度，都足以在日旭站稳主力位置。

下午训练过后，森建义并没有去武馆看黄的留言。在周六的那次意外过后，他觉得，已经有必要谨慎处理与黄的关系了。

然而，他很快就收到了反馈。

第二天下午，高又来到了球场，又是来给黄传话的，让森在晚自习之前务必去武馆看留言，并回复留言。“脚都扭伤了，还留个什么言啊”，森建义心里抱怨道。

之后，森建义照办了，每天都去，但只是应付一下。

周四下午放学后，森建义走出校门，直奔武馆而去。

在森建义离开之后，几个成年男子，突然从森建义路过的一家校门外的商店（多是平房小卖铺）中走出，摔门离去。虽然他们都带着墨镜，但却没有遮住领头的那人脸上的怒气。领头者整理了一下情绪，转头带着其他人走进了另一家商店，走在最后的人把文件夹放在腋窝下，也跟了进去。【重要伏笔，不得省略】

此时，处于校外这条路远端的狗肉馆中，一个光着膀子露着纹身的胖子（王军礼），正啃着骨头，看着柜台上方的电视。把手中骨头上的肉吃干净后，他眼睛斜向桌上的两张办公纸，他用油乎乎的手抓了起来摆在面前，看着正面的文字。纸的尺寸大概是A4。看了几秒后，用手把两张纸一窝，擦了擦受伤的油，扔到一边。

9月19周五下午，不用大扫除的黄帆又来到了日旭，但在任勇迢的帮助下，搪塞了过去，把黄帆支走了——森建义借用中途休息的时间去厕所躲了一会儿，任勇迢告诉黄帆说森建义不舒服，已经回家了。黄帆发现，训练再次开始后，森建义也没有出现，便不悦的的离去了。（不得省略，表示森意识到了些许不妥，有了与黄保持距离的想法）

周五晚上，武馆中。（只能是周五，尹伍就读的是外区县的凌峰，只能当住校生，周一到周四都无法出现在武馆中）

尹伍趁黄帆训练之余，把她叫出来单独谈话。

俩人走到一出无人的角落，尹伍还没开口，黄却先问道：“手链呢？”

尹伍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弄丢了”。

“弄丢了？”，黄有些激动，抬起自己的左臂，把手链展示给尹伍说到：“这可是我们羁绊的象征呐”。但此时黄左臂上的手链是古萧给她的系扣式手链，黄瞬间明白了。古萧送她的，也就是跟古萧同款的这个，原本是带在右臂，后来跟尹伍一起买的是弹力式的，脱手过一次，带在右臂脱手的时候能更敏感的感知、预防掉落或能及时抓住，所以就把跟古萧一样的那个换到了左臂。黄帆继续说：“你们，一个个都要离开我是不是？”

尹伍：“离开？关系需要经营，羁绊需要积累，你是不是有点太拿感情当儿戏了？”

黄帆沉默。

尹伍说：“跟你说个正事儿啊”。黄帆依然没有回应，尹伍继续说道：“你交朋友也好谈恋爱也罢，但你记得把握分寸，尤其对于有女朋友的人，别稍不注意，当了坏人”。黄突然大声说到：“这是我的自由！”

尹伍面露不悦，他认为，黄帆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并不打算收手。尹伍指着黄一边离开一边说：“人最大的善行就是不打扰别人的幸福。随你怎么自由，别把麻烦惹到我熟人的头上，尤其是，双方都是我熟人的这种情况”。

9月20号周六晚饭期间，森建义家中电话铃声响起。

是黄帆，她察觉了森建义的异样，她对森建义这一周的留言很不满意，要求森建义晚上必须去武馆。森建义勉强答应了。

但在挂断电话前，黄帆要求森建义亲她一下，以谢罪。森建义的电话在客厅，包括尹伍、桂琴在内的所有家人都在吃饭，森建义拒绝。但在黄的逼迫之下，森还是趁他们注意力都在电视机上时，“muma”了一下。

家人们似乎有所察觉，但并不确定，只是想森建义这边看了一眼。森建义红着脸说：“好了吧？”。

黄帆说声音太小，没听到，要求森建义再来一遍。森建义不耐烦的说：“好了，吃完饭学习去！”然后挂掉的电话。

黄帆在已经挂断的电话那边，得意的自言自语道：“才不呢，晚上还得去武馆找你呢。”

其实今晚，森建义并不打算去武馆的，因为平时去武馆就是冲着黄帆而去，不过现在，这个理由已经不成立了，森建义躲还来不及呢。但是另一方面，答应父亲的要求，要去参加的武术比赛临近，10月4号，便不得不来武馆适当训练一下以保持状态。毕竟父亲做出妥协，不再干涉森建义踢球的条件，就是希望他能参赛。

同时，月考临近，练武、练球、学习，三重压力让森建义有点吃不消了，上周黄帆又惹出那么一档子事儿，让森建义不得不对黄帆谨慎对待。好麻烦，想想都头疼。

武馆中。

“黄帆绝对是来报复我的”，森建义如是想道，因为就在武馆的这段时间内，黄帆的暧昧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了。似乎就是对这一周森建义冷落她的反击。

先是不顾森建义的反对，用森建义的瓶子喝水。即使森建义提醒她这是间接接吻，她回了一句“不介意”后便喝了起来。

然后是训练之余，黄帆让森建义单独辅导她时，趁着做枪棒社礼仪的时候，用大拇指对着森建义的大拇指来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握棍的拳头，水平倾斜20度角，与对方同样姿势的拳头轻微一碰，这是枪棒社的学员，在对战之前的礼仪。本来，这只是森建义对她的私下辅导，并不是正式的对战，不需要做此礼仪，但黄帆伸出握棍的拳头，执意要森建义跟他碰一下。但当森建义伸过来时，黄帆用自己的拇指向上拨了一下森建义本来握在拳头上的拇指，然后自己用拇指顶了上去。

得逞的黄帆，一脸得意的笑容。

大家训练完毕后，换完衣服收拾好行装，准备回家。在更衣隔间里写作业的森建义伸了伸懒腰，然后困乏的低下头，发了几秒钟的呆。

“走吧？”一双大脚出现在森建义的视野里，是黄帆的脚，森建义说道：“你脚丫好大啊”，然后随手把黄帆已经松了的鞋带系了一下。

森建义骑着黄帆的自行车，载着侧坐在后车座上的黄帆。黄帆身体倾斜，肩膀和头靠在森建义后背上，一副苦恼的表情。

黄帆：“好烦啊。”

森建义：“嗯？”

黄帆：“我们生物课老师，布置了一个实践作业，叫什么观察日记。课题不限，12月交，说是跟期末考试成绩挂钩。虽然时间还早，但在选题上我就被难住了，不知道选什么好。”【重要信息不得省略，观察日记会促成后面一个重要的巧合】

森建义：“你闺蜜呢？问问她选什么课题不就行了。”

黄帆：“傻啊，诗雨不跟我一个班。”

森建义：“跟你一组的其他同学呢？”

黄帆情绪稍有低落：“几个熟悉的都分好组，忘了加上我了。到了人数上限，我只能自己一组了”。

森建义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了武馆枪棒社门上的蝴蝶标志，说：“记录蝴蝶孵化吧。”

由于刚才的话题又提及了黄帆糟糕的人际关系，让黄帆很是失落，所以即使森建义帮黄帆想出了一个课题，黄帆也没有多么兴奋，只是继续默默的靠在森建义的背上。

片刻过后。“大叔，我能嫁给你吗？”听到车后座的黄帆这句话，森建义瞳孔突然收缩，数秒后，又恢复了正常。森建义说：“那高绿杰怎么办？”

黄帆：“切，你还当真了，美得你，我就是说说，看你什么反映。我男朋友可比你好多了。”

森建义：“那以后跟他留言去，练武时让他接送。”

侧坐在后车座上的黄帆，双手撑在车座上，双肩耸起，头微微低下，说：“男朋友换谁都可以，但是老爸只有你一个”。

森建义：“专心学习吧，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遇到个优秀的人。”

黄帆：“不！”

森建义：“我是说，你现在这个对象，也忒差劲了”

黄帆的表情变化像是在说“哦，原来是说这个”，但她没有说出口，只是小声抱怨道：“那还不是怪你？”

森建义：“啊？”

黄帆沉默。

森建义：“跟他，不是挺甜蜜吗？好好跟人家处。”

黄帆依然沉默。

森建义：“下周我要月考啦，先不留言了”。

话音刚落，黄帆便从身后抱住了森建义的腰：“你，也要离开我吗？”

森建义把手放到了车闸上，刚一刹车，车速减了一下，便又改变了主意，森建义松开了手。森建义停止了蹬踏，自行车靠着惯性向前滑行。他一脸疲倦的神情，像是在说：“我受够了”。

森建义反问道：“你会嫁给我吗？”

“不会，你又没对我表白过”，黄帆很快的就回答了。森建义“噗哧”笑了一下，脸上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样子像是冷笑，但又没带嘲讽的心情，是单纯的在这一瞬间觉得好笑。

车子滑行了一段后，这段听起来毫无逻辑的对话结束了，森建义又蹬起了车子的脚踏板。

送到家后，黄帆下车，沉默着接过自行车，在推离了几米后说：“喂”，她没有继续说，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想说的那句“别离开我”没有说出口（新房昭之纯字幕镜头），她觉得这句话太像言情剧里的台词，说出口反而有反效果。森建义只是说声“安”。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那是以前的某天晚上，也是森建义送黄帆回家。森建义：“安”。黄帆：“以后要说晚安，说全了。安，只是a和n，只有“爱”和“你”，晚安就是……嗯，w、a、n、a、n（英文读法），懂了吗？”。森建义：“皮儿薄馅儿大，份量足是嘛？”

而现在，黄帆并没有再去纠正森建义。黄帆：“喂……记得留言啊”。森很勉强的“嗯”了一声。

9月21周日晚。

从球场胜利归来的森建义，在晚自习上正抓紧时间写作业。但他有点吃力了（额头有汗），总觉得有些题的套路很眼熟，但就是想不出解答的方法。

此时，森建义想起了练球休息途中，大家讨论学习成绩的场景。有人提到森建义足球队稳坐主力，学习还很好。云部解释说，这大概是因为练武的缘故，从小左右手都得到了充分锻炼，左右脑自然也发育均衡，所以文字的处理能力和逻辑推演的能力都好，学习自然就不会差了。旁边的左撇子松原夏，赞同的点点头。

（回到晚自习的教室里）森建义皱着眉头，赶紧拿出课本翻了起来，试图解决面前的难题。

进入9月的第四周，虽然一般的学生从初中就已经习惯了月考，不再专门为此进入“备战”状态，但是森建义不一样。普通学生每天、每周，都有时间复习功课，而森建义这个特长生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只是能够完成作业，在体育特长生中就已经算是学习中的佼佼者了。而最近，又要抽时间为十月初的武术比赛做准备，还要应付黄帆。所以，森建义得尽量挤时间，把这一个月的功课从头到尾捋一遍了。

当然，森建义周围的普通学生们，也并没有一丝懈怠。他们把月考早已当作了常态，那也是高压的常态。早自习（早读）时间，教室内外都充斥着念经般的、毫无感情的朗读声。不是不想带有感情，而是不能。你的朗读培养出感情了，但是在知识的灌输量上却低了别人一大截，考试成绩便会打折扣。他们多数人都微微皱眉，这并不是享受的表情。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他们的状态，那就是，“填鸭”（纯字幕镜头）。正式上课期间也是一样，哪怕老师讲的内容自己听不懂，也要强迫自己努力去记住，先记住再说。班级里密集排布的课桌，课桌与课桌之间狭小的空间，一般人只是看上去，就感觉压力倍增。有时，被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会因空间狭小而无法在第一时间顺利站起来。如果稍不注意猛地一站，会把自己和后面的课桌都给掀翻，书籍散落一地，或吓得后桌的学生赶紧伸手稳住可能滑落的书籍。

正因如此，教室内的空气才会犹如充满电离辐射一般，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假象。空气，仿佛被染上了颜色（黄色？）。

对于森建义，唯一不用分神的，就是一周后运动会上的万米长跑。森建义的体力向来充沛，不必为此专门训练。

9月22周一，上周出现过的几个带墨镜的成年男子，又出现在校外小卖铺的外面。他们在谈论着什么。【重要伏笔，不得省略】

下午第四节课的下课铃响，放学。森建义去武馆留言说：这周之内不再留言了，所以你也别再来，也不用回，你回了我也不会看的，因为我这周真的不会再去了。

话虽如此，但森建义出于一种复杂的心理，是好奇？怕错过什么？（纯字幕镜头）他自己也说不清。于是，他还是没忍住，周二下午放学后，他又去了武馆。森建义希望黄帆能把他的话当真，不再留言，这样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在学校了。可以在放学后简单、迅速的吃完晚饭，抓紧时刻补习功课了。不过事实未能如他所愿，黄帆真的留言了。

自作聪明。（纯字幕镜头）

森建义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自作聪明的自制力，会带来反作用。他在留言后，决心明天一定不会再来了，哪怕只是隔一天再来看留言也好，坚决不能惯着她了，也不能惯着自己了。他的确做到了，而且不只隔了一天，他是一直忍到周五下午才来看的。然而，在间隔的这段时间，他却一直在想，黄帆会怎么回复，这从课堂上分散掉了他更多的注意力。

森建义的留言：

下面的问题，务必详细、正面的回答我。因为我最近有点事（森建义的借口），只能在周四或者周五过后才能再来看留言，所以，你随随便便的回答只会浪费我有限的留言机会。

我实在是好奇，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啊？真的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恋人关系吗？经常来我学校找我，他不会吃醋吗？还有，他知道你跟我走得这么近吗？他能愿意？还是说，你们只是处着玩儿的？感觉你俩这关系好畸形啊。

别用之前那种“男朋友换谁都行，老爸只有一个”之类的，要详细、正面的回答。数数前面几个问号，一个都不要落下。

黄帆的留言：

他是吃过醋，不过我跟他说过了，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他答应不干涉的。否则我就跟他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过，还帮我传话来着，我是不是很厉害？^_^

结尾，还画了一个笑脸符号。

周五下午，森建义看了留言。纵使百般强调，黄帆对森建义的问题还是草草了事（表现黄帆喜欢回避、不反馈的习惯，伏笔），然后又转移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可插入其他内容，暧昧言语或正常聊天均可）。

对黄帆不反馈、不正面回答问题的这种情况，森建义此极度不满，没有回复便离开了武馆。其实促成他这个行为的，还有一个情绪，那就是烦躁。因为学校下发通知，周末两天为国庆调休，继续上课，晚自习不取消。周一周二月考。

一个是因为球赛的原因，导致时间安排过于紧凑。再一个就是，比赛和上课的冲突，让他有一种“亏了”“落后”的感觉。以前周日是把休息的时间抽出来放在足球赛，可以权当其他同学都在睡懒觉，或者没有认真学习，不会有太多落后的感觉。而这周的周末，这种感觉就变得极为真实，而且无法用臆想来假装不存在了。

9月28周日的比赛，似乎是受到各方面压力的影响，森建义发挥一般，毫无亮点。照往常，教练赛后点评时，森建义常被夸奖。比如，说森建义在右路的冲击力给对方造成了不少压力。再比如，说森建义几次回防都很及时，扼杀了对方多次快攻。而这次，表扬的人有很多，但并没提及森建义。

【该小节全是用独白，配相应独白的镜头。其中第一段用意识流的想象画面，后面的用对应内容的画面，可考虑用森建义第一人称独白】

在这高考大省，升学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生数十万，而全国985、211大学给他们的位子，却只有几千。学习成绩对于他们来说，就像诺曼底登陆时枪林弹雨下盟军士兵的钢盔，是大多数人唯一的生存保证。他们需要在努力和运气的加持下，走到独木桥前，踏上死亡海滩，然后以笔杆为枪，以体力为甲，以同伴的血肉之躯为掩体，踩着他们的尸首，嘶喊着、挣扎着，冲向目标。

29号周一，为期两天的月考开始了。

月考，只是学校自己进行的考试活动，所以并没有期中期末考试那样在意细节和程序。没有分单人单桌，自然也就没有学生被分到物理化学生物实验室、阶梯教室、多媒体教室等地方了。只是按照成绩，分一下考场。

校园广播中，铃声一响，大家开始走向各自考场。这走动的人群，有点像印巴分治时期，向对方国家逃亡的难民。

虽然在考试前，不少人因为压力还紧锁眉头，但随着时间流逝，题目逐个被解答，他们的表情逐渐自然起来。在森建义这个考场，都是成绩中上游的学生，他们有的，表情已经变得轻松；还有的像是杀的兴起的战士，显露出一丝快感。

而森建义，却没有这种感觉。跟往常只有枪棒和足球的日子相比，过去的一个月，或者说两个月，他浪费了太多时间，有太多的精力被分流。首场，语文考试中，他感到了一丝力不从心。之后的物理，也是一样。下午的数学，化学，每考一科，他力不从心的感觉都在加剧。第二天的英语，生物过后，他已经很确信，自己考砸了。

9月30周二，考试结束预示着国庆长假的开始，多数学生的脸上都是一副轻松的神情。因为日旭高中迎来的百年校庆也放在了国庆假期中，很多人的脸上还都写上了期待的愉悦。然而，森建义却是带着一脸沉重回到了家。午饭都没吃，回到自己卧室，倒头就睡。

版权登记号：鲁作登字-2017-A-00009514

——待续

【目前可以公开的信息】

森建义虽然技术一般，但非常“勤劳”。

日旭高中校门外正对的一条小路两边，有不少以学生为主要客户的饭店和商店。

【作者说】

这集埋下了不少伏笔，都有标注。作为动画脚本，标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提醒动画组不要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