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舒兰递给赵月波一个小本本说道:“这是我给你的心法,如果再过一个月仍然没解决问题,你赶紧练这个心法的第一部分。如果你在一个月内遇到可以结伴终身的姑娘,你就按第二部分这行双修。记住,双修对双方培本固元,提升内力都有好处。”
赵月波伸手接过:“谢谢监主。”
“不用谢,酒是好酒,宴却非好宴。”
“我明白,你会有条件的。你提出来吧,只要不违背良心、良知和道义,以及我做人的底线,我可以考虑。否则,我就不接受。”
“干吗?”耶舒兰噗嗤一笑:“有那么严重吗?”
耶舒兰一脸正经地说:“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和女儿相依为命,她父亲去世的早。我知道我整天是在刀尖上过日子,倘若哪一天我死了,请赵少侠代为照顾一下她。行妈?”
听到耶舒兰这个委托,赵月波一阵激动,他抬头望着眼前这位被江湖人称为妖女的母亲,见她眼角挂泪,赵月波有点发愣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见赵月波在发愣,耶舒兰忙说:“你有困难就当我没有提这事,那心经你收好。我有事走了。”
耶舒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赵月波愣愣地问:“为什么托付于我?”
“我是西域人,在中原地区我认识的人中,唯有赵公子最可信。”
“你的危险是什么?”
“我所做的事,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仅困难,也很危险。所以,最近我日夜考虑的就是这事。”
“你女儿知道吗?”
“你若答应了,我会告诉她的。”
“好,我答应你。但,只能以姐弟关系。”
“怎么称呼,什么关系?这些我都不关心,只要你能答应,老身就安心投入到我需要做的事当中了。”
“你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敢将亲生女儿托付于我?”
“你的身世那天在渡口上已经暴露出来了,我很放心你的人品和你家庭的实力。我走了,今晚的晚宴正常进行,你可先会一会刘萱宜,那女孩正直可交。”耶舒兰开门出去了。
赵月波此时脑袋瓜子突然疼了起来,他暗暗地问自己:此女是妖?是魔?还是人……
正值天色近晚之时,赵月波感觉到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便直接去了汉王帮设在徐州的分堂,他纵身一跳轻飘飘地跃了围墙。最近他的内功大进,父亲赵仕坤传授的斗云身法也提升了不少,所以他落足微尘不惊,悄然地来到了院内。
他在等候母亲的两个月中,为了防止不测,他早就摸透了汉王、吴王、楚王等在徐州的分支机构,对于刘萱宜住处更是了解的清楚。
徐州分堂守卫森严,每座院落都有手执兵刃的明哨和隐藏在阴影之处的暗哨,赵月波以前随文妈来过这里几次。他一路小心冀冀地米到一所十分雅致的的院中小花园,这里就是刘萱宜住的小院。
他轻轻起跳,又人不知鬼不觉地落入小院,落脚处已好是刘小姐的闰室外面,他隐在花丛中观察了一下,见屋中静静的没有声响,便轻轻一闪地来到门口,轻轻地推开房门闪身入内,刚刚反手将房门掩上,忽然感到一股凌厉无比的劲风袭来。
赵月波顺手一拍,啪的一声,刘萱宜被震得连退几步,惊声问道:“谁?”同时狠狠地还击了一掌,又一声双掌撞击声之后,刘萱宜身躯破震飞到房内后窗下。
赵月波发出的几掌都没有用力,可是他自己可能还不知道,此时赵月波的内功修为已经是顶尖高手了,既使只用四五成的功力,对于刘萱宜来说也是要吃大苦头的。
刘萱宜被震的如断线风筝飞向后窗,赵月波见状心中一惊,便施展斗云步追了过去,身形一闪,伸双手将刘萱宜抱住了,刘萱宜刚要张口呼救,赵月波见状慌忙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至今还未与任何男人如此接触过,当她蒙蒙胧胧地看出来人是月波时,顿时令她芳心无主,醇醇欲醉,她气的双手直锤赵月波双肩。
赵月波一惊,赶紧拾头低声说:“小姐,好不起,我是怕你喊出声,才出此下流举动的。”
“放下我!”刘小姐气呼呼地说。
赵月波慌忙双手一松,扑通一下,刘萱宜摔落在地,又疼又气的刘萱宜挥手一掌过后,纵身站了起来,趁月波闪让之际顺手一抓,反而扣住了他的右腕。正在这时忽听有人喝道:“好像有人进院子了。”
这时门外有人问:“小姐在房中么?”
刘萱宜回道:“你们这么吵,要不要我休息啦?”
“对不起我们发现有人侵入,才陡胆询问小姐。”
刘萱宜一惯来比较和气,刚才她把怒会撒给了外面守卫个员了。见小姐发火了,吓得外面几个人赶紧躲的远远的了。
刘萱宜怒声问道:“你夜晚跑到一个大姑娘的房里有什么企图?”
赵月波歉意道:“啊,我还真的没想到这层。”
“你没想到?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刘萱宜似呼哭道:“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汉王帮的圣姑房里有男人,你叫我怎么活在人世间?”
赵月波心头猛地一跳道:“这……?”
“这事传了出去,既使我厚着脸皮活着,可是,可是谁还敢娶我呀?”
“没人娶你?”赵月波一激动就开口道:“我娶你!”
“真的?”
“真的,绝不戏言!”
“可,可是我父亲可能不会同意的。”
“这……”赵月波这下没有办法了,人家老子不会同意自己女儿嫁给一个下人的干儿子的。
其实,他还没有真正懂得娶妻这两个字的含义,心想:我是男子汉,不表态就有失男人的风度了,你老爹不同意?正好,那就不怪我了。他心中偷偷一乐,便板起脸问道:“还不松手?疼死本少爷了。”
“松手?”刘萱宜突然把脸一变,抓起枕边长剑就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