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与这个黑衣人斗智斗勇的木倾池找准时机,既快又准,飞身踢开他的木棍,再一脚朝那黑衣人的裆部用力一踢。那酸爽可想而知,随后听到的便是那黑衣人难受的嚎叫声,不过这一点还远远不够。她拍着十分嚣张的走向黑衣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不过我现在告诉你,如果你的主人是想要利用我来牵制慕容祁华,呵那你们都错了,我虽然是他的妻子,但,我对他来讲只是个政治婚姻的产物。少安点这些坏心思。与其在我这里花功夫还不如怎么研究到底怎么干掉慕容祁华呢。”
脸不红心不跳,木倾池这样一讲好像与她一瞬间又毫无关系了,语气极冷。这种压迫性的眼神哪是这个十几岁的姑娘可以做到的。俗话说嫁夫随夫,虽然在外界如何传这个慕容祁华如何如何的花心,但就凭他的那张妩媚众生的脸,这小姑娘也不应该这样不痛不痒啊。
“想不到,堂堂王爷居然娶了你怎么薄情的女人,看来,无需在你这里下功夫了……不过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想要找慕容祁华的麻烦。我要找的一直是你啊。”黑衣人说话语气越来越怖人。
这让木倾池大叫一声不妙,难道她猜错了?
又是一个安逸的晚上,今天的府上异常的安静,没有叽叽喳喳的姬妾烦他,也没有繁琐的工作,现在的他只要好好地休息就行。
怎么,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可是到底少了什么呢。
慕容祁华正在看着眼前的这幅水墨画,不知还差点什么东西,三水之间泼墨如画,又是一次次的轮回。
再过几日便是太后的生辰,若是拿上这副不经如人意的画,不知道会不会被群臣嘲笑呢?
嘴角又开始微微上扬,思索着到底该填些什么,正这时,从寒破门而入,气喘吁吁。
微微蹙眉,从寒从小便在他身边伺候,也是个训练有素的暗卫,怎么这会这个慌张。
“从寒,什么事情慌慌张张。”似在责骂。
待从寒缓过神来,将他怀中的手帕递给慕容祁华:“王爷、王爷、王妃应该有危险了。”
慕容祁华接过手帕,愣了一下,这、这确实是那个女人的,手帕上绣的黄鹂异常耀眼。一股不好的感觉慢慢充斥着慕容祁华的大脑。
“谁给你的?”语气丝毫听不出情绪。
从寒抬头看着脸色阴沉的慕容祁华,忙道:“好像是王妃的家里人……”其实他一拿到这个手帕的时候便叫人去查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查到丞相府去。
就算丞相府的人再笨也不应该在王爷身边动手。
“哦?这样吗?这个王妃还真是有意思,还能被自己家里人绑架。”说罢还笑出声来。
从寒也舒了口气,毕竟这王爷是笑了,阴着脸的王爷真的是很可怕啊。
“不过——”又是让从寒一怔,应声望去,王爷双拳握紧,眼里充满杀意。
“既然嫁到我无虚王府便是我王府的人,怎么能让其他人欺负?从寒继续查,我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才行。”
“是。”从寒答道,随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