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不是玄门第一吗
作者: 百里奚晓更新时间:2023-08-24 14:24:44章节字数:2203

“你还真是特立独行啊,当初费劲千辛万苦地替嫁,到底是为了什么?”


唐景炎双手狠狠的拍在沙发上,气的他忍不住问出口。


“就当是我贪恋你的肉体吧。”


邬予然无所谓的摊摊手,根本不管他心里有多难受。


“我是玄门翘楚,你我之间没戏。”


她说的决绝,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什么灿烂的东西绽放。


“行。”唐景炎不怒反笑,像是暴走的前夕。


“开始吧,救活了唐家药业我给你三千万。”


他眯着眼睛盯着邬予然,像是一只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


“大佬!”邬予然当即咧嘴笑开了花,现在看他都不腹黑了。


“今晚我自己在宅子里。”她说起正事。


“不行,我就要在这里。”


唐景炎直直的看向她,说出来的话不容反驳。


“哥们,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一直这么作,有钱没命花啊。”邬予然喝茶的手一顿,语重心长的道。


“好徒儿这位是徒女婿?”玄虚子听了很久捋清楚来龙去脉才开口,上下打量唐景炎。


越看越喜欢,颇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意味。


“不是。”


“是。”


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面面相觑。


“想不到表弟还有追不到的人。”唐珉一声音温润的开口。


他从未见过唐景炎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从前是天煞孤星。


视女人为洪水猛兽,就算是结婚也是被迫的。


眼下倒是有种烈女怕缠郎了。


“表哥,你身子弱,少说话,有些话也不是你该说的。”唐景炎语气不是很好,带着威胁的意味。


“他可是唐景炎好像很有钱吧。”玄虚子故意看着邬予然道。


“不是好像,是真的有钱。”邬予然无语的瞥了一眼玄虚子。


那意思好像在说,再有钱老子也不会和他纠缠不清的。


“好吧,好吧。”玄虚子无趣的喝茶,起身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你干嘛?”邬予然盯着小老头,心里一百个想要叛出师门的想法!


“你自己搞吧。”玄虚子笑眯眯的开口,又道:“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说完,他不等邬予然开口,就开溜了。


半夜,整个大宅子阴风瑟瑟,乌云压顶。


像是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般。


邬予然站在楼梯上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看了眼旁边站如松的跟屁虫。


“大哥,你真的不怕死啊?”


“我现在是你的甲方,注意言辞。”唐景炎手中把玩着一只陈年的翡翠毛笔。


那手势似笔走游龙,邬予然注意到了。


“你别说,你的手还挺好的哈。”她语气里带着慵懒,真心实意的夸奖。


“咱们也算是两夜七次,你才注意到吗?”只有两人唐景炎也懒得虚与蛇尾了。


毕竟说好听点,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她…


反正是她先开始的!


邬予然一噎,顿觉阴风在身侧穿过。


“现形。”邬予然素手一挽,符箓打向身前五步的位置。


“嗷…”


人身狗头的怪物赫然出现在眼前。


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在门上。


“天狗?”她皱着眉头,这就不好办了。


怪不得夜夜唐家寨子都没有月光打下来,原来是大天狗的缘故。


“真丑。”唐景炎粗略的眯了一眼,没有畏惧的神色反而嫌弃移开目光。


继续把玩手中的笔。


“别自己作死。”邬予然对于唐景炎的作死发言很头疼。


这玩意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她只怕唐景炎引火烧身。


“你关心我?”唐景炎抓到重点!


“别打扰我除魔卫道。”


说着,邬予然抢走唐景炎手中的翡翠毛笔。


天狗虽是月色出而吞噬,但本身是属于阳性的妖孽。


翡翠属阴正是相克之物。


这就相当于柳树打阿飘,每寸矮三下是一个道理。


“你是强盗吗?”唐景炎双手拄着栏杆,凝视她窈窕的背影。


“借来一用,也算功德一件。”邬予然说着,手中八卦盘再现。


翡翠毛笔在她以诡异的手法敲击八卦盘之后。


通体闪着莹莹的光泽,光泽之中像是经过香火而出的老物件。


“开光?”唐景炎只想到这个词汇。


“比那个可霸道多了。”邬予然回头赞赏的看了一眼唐景炎,身躯凌然的快速前进。


天狗被符箓重创,张开血盆大口,尖牙利齿像是鲨鱼的牙口。


“芜湖,小东西长的真别致啊。”邬予然嘴里打趣,手中可不含糊。


笔在指尖游走,旋转悠扬像是一个马力十足的电风扇。


贴近之时,她似手起刀落,一下下敲击在天狗的天灵盖。


“你个小东西,不好好的守着月亮,不在小日子好好待着,来这里撒泼!”


“嗷嗷嗷…”天狗被这快速的敲打,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很快天狗就在邬予然的敲打中找出章法。


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断她的手臂。


“小心。”唐景炎一直像个旁观者,看着邬予然。


眸子骤然一缩,上前大手揽住她的腰肢,将人抱到身后。


一脚就踢得天狗一个踉跄。


“不错哦!”邬予然强忍着脑海中那晚翻云覆雨大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


打趣开口。


“你不是玄门第一吗?这么不小心。”唐景炎可没工夫跟她嬉闹。


似乎真的生气了黑着脸转头恼怒道。


“要你管。”邬予然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一手推开唐景炎。


“你就跟他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骂骂咧咧的,素手一勾,红绳在手。


以极致的手法在八卦盘上游走,最后手腕一挥。


绵软的红绳像是钩子一样精准定位地勾住天狗的脖颈。


手腕再一用劲,天狗就被缠绕的倒地不起。


“说,谁派你来的。”


天狗是能够口吐人言的,可是这一只似乎只会狗叫。


唐景炎自然地走上前,徒手扒开天狗的嘴。


确认道:“舌头被割掉了。”


“真残忍啊。”邬予然也有些于心不忍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死,二改过自新滚出唐家。”她不是个冷血的人。


对于这种傀儡,也是心存怜悯的。


天狗瞳眸闪过一道红光,全身骤然开始抽搐。


那模样像是四肢百骸有虫子在驱动。


“不好。”邬予然咬破手指在八卦盘中一点,一滴血飘落天狗的太阳穴。


不过还是堪堪晚了那么一点点。


血落,天狗断气了。


狗脸扭曲,舌头老长像是蛇吐露的芯子分成两半。


人身扭曲、佝偻死的诡异。


“线索又断了。”邬予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是还有另一个阿飘?”唐景炎发自内心的发问。


“她啊,神志不清了。”邬予然一想到一团乱麻的事情,叹了口气。


真的很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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