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贝沫儿吃饱喝足,早早入睡。
贝沫儿似乎发觉了一道不明气息,睁开双眼,警惕地环顾四周。
却望见上次的陌生男子背对她,双手背后,望着窗外。
慕容璟似乎知道她已醒来,缓缓转过身。
贝沫儿精致的小脸带着一丝疲倦,不由得感到心疼。
可他又不愿让她睡着,这样岂不是让他白来一趟。
慕容璟快步走向贝沫儿,坐在床边,一只手环着贝沫儿的纤腰,另一只手搭在贝沫儿的后脑勺上。
贝沫儿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单纯地以为他又走错房了。
慕容璟看着眼前女子呆呆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好笑。
贝沫儿樱桃般的小嘴,粉嫩嫩的。
让慕容璟感到口干舌燥,不由分说地吻上贝沫儿的唇。
慕容璟觉得还不够,趁贝沫儿还没反应过来。
直接撬开牙关,一股淡淡的清甜味道蔓延而来,让慕容璟舍不得离开。
贝沫儿本想拒绝,可她感受到清新的薄荷味道,就像现代里的牙膏,让人舒畅。
贝沫儿不禁想一次又一次地去感受这清新薄荷味道,沉迷其中。
过了好久,直到贝沫儿不能呼吸,慕容璟才放了她。
贝沫儿一想到自己都不拒绝他,就觉得不好意思。
慕容璟看着面前满脸羞涩的女子,心里不由得好笑。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你自己不拒绝,不关我的事。”
慕容璟立马就撇清了错误。
气得贝沫儿鼓起腮帮子,哼,不理你啦!
慕容璟看着这张让人好气又好笑的脸,不禁想去逗逗她。
“哎,你真的不理我啦!我可不信。”慕容璟一脸痞子似的坏笑。
贝沫儿一听,直接把头扭了过去。
本来就被这人打搅了好梦,现在又来夺走了她的古代初吻。
呜呜,一点幻想空间都没有,就没了。
而且这人她还不认识,虽然长得还不赖。
贝沫儿的小算盘在心里敲得响响响的,不如
“你个大坏蛋,你要对我负责!”贝沫儿两只拳头捶打着慕容璟的胸口,还死不要脸地抛了个媚眼。
慕容璟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不过看着这拳头没多大力气,可谁知道用了多大的劲儿啊?
慕容璟内力虽深厚,可还是疼得呲牙裂齿。
“好好好,我负责。”
慕容璟使劲地点点头,他要是不答应,今天恐怕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但是就算贝沫儿不说,他心里就想着对她负责。
竟然是她开口,倒省了不少事。
“快把钱拿来”贝沫儿一脸傲娇,亲了我,就得给钱。
这下轮到慕容璟石化了,原来她所要的负责就是给钱!!
她有这么缺钱吗?
自己的魅力还比不上钱吗?
贝沫儿看到慕容璟呆呆的样子,就知道他想歪了。
她这么懂得自尊自爱的现代女性,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卖了?
“你们这些男人去青楼给钱给得那叫一个心甘情愿,怎么?给我就舍不得?”
贝沫儿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男人不会出入青楼,可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一番。
慕容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一般姑娘家绝不会在男人面前提起青楼。
恐自己以后嫁的男子出入那花天酒地的场所。
或许就是她的这般不同,才足以让他心动吧。
他见过许多女人对他抛媚眼,可都没眼前女子抛的可爱。
慕容璟看着贝沫儿,一脸傻笑。
贝沫儿不禁有些怀疑,不会是心情跌宕起伏,然后出毛病了吧!
贝沫儿伸出手向慕容璟的额头探了探,没发烧啊!难不成真的出毛病了?
抗压能力这么差!
我可不想负责!
贝沫儿急着将手收回,却被慕容璟一把抓住。
轻轻一拉,温香软玉抱满怀。
贝沫儿微微一怔, 摊开双手,黑暗里笑得格外明媚,“给钱哟!”
“嗯,”慕容璟也没有多说什么,能与她肌肤之亲,也不亏。
慕容璟就这样抱着贝沫儿,闻着贝沫儿发间淡淡的桂花香,不知过了多久,才放开她。
殊不知贝沫儿一直在暗暗计算时间。
“我的费用很高的,我可是贝府嫡长女,知道不?而且这个时间有点长,我得好好计算价钱。”贝沫儿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夹杂着财迷的眼光。
慕容璟与贝沫儿靠的极近,自然注意到贝沫儿的神情。
还真是可爱!
忍不住捏了捏贝沫儿光滑的脸蛋儿。
贝沫儿一脸无语,这钱似乎有点算不清了。
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了,开始撵人“你快走吧!记得给我钱!”
贝沫儿使劲地推着慕容璟,不知道慕容璟呆久了,又要做出什么事?
慕容璟笑了笑,这油也捻得差不多了,是该走了。
“沫沫,我明天把钱给你送过来。”
这只是一个你来找我的借口吧!
清晨,贝沫儿慵懒地靠在门边。
吓得彩儿差点将手里的盆子扔掉。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
自从昨晚的男人走后,贝沫儿就觉得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整宿都睡不安稳。
看到彩儿见着鬼的反应,也懒得解释。
慢悠悠地走进院里,伸了个懒腰。
轻闭双眼,闻着院里淡淡的桂花香。
真不愧是一天之计在于晨。
心情愉悦,昨晚的不安一扫而过。
彩儿在院里,轻轻地为贝沫儿梳发。
“小姐,你的头发真美。”
彩儿忍不住感叹。
贝沫儿的黑发悬如瀑布,柔柔顺顺,淡淡的桂花香更添了一丝神秘。
“是吗?我从不知道。”
贝沫儿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两个梨涡彰显着她的美。
彩儿看着自家小姐如此美丽动人,心情愈发愉快。
拿着木簪正要束上贝沫儿的黑发,却被贝沫儿打断了“彩儿,用这个吧!”
贝沫儿拿着一支玉簪,递给彩儿。
彩儿心里不由一惊,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晶莹剔透,触手生温。
不禁开口询问“小姐,你这是哪里得来的?”
“我也不知道,”不是贝沫儿不说,而是她真的不知道,她今早在床边发现,或许是昨晚的男人留下的。
彩儿也不便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