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给陈家二老说后,没有多虑女儿是否愿不愿意嫁,只觉得女儿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便应了此事。
不久,安梓沖派了皇家部队,浩浩荡荡地来陈家提亲,这可给足了陈家二老面子。
高高兴兴接了请柬,应了三天后的婚礼。
三天后,陈雨晴坐于镜前,看着红妆的自己,担忧地说“安梓沖那厮是断袖,那让本姑娘以后还怎么横着走呢?!”
门外传来媒婆的声音“陈小姐~吉时已到,可以走了~”
陈雨晴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起身走出房间,陪嫁丫鬟跟到她身边,而另两个男方派来的丫鬟在身后提起落地的裙摆。
陈雨晴有些烦闷地收回自己的裙摆,自己用手提起,“你们好好走路,我自己提。”
两个丫鬟不知所措,媒婆呵斥地说“你们两个怎么会如此不识时务,这可是四王殿下的王妃,这种粗活怎能让王妃做。”
丫鬟害怕的目光盯着陈雨晴,陈雨晴无奈,又不爽“我就爱自己提着,还有不要叫我王妃。”
说完自己提起裙摆上了花轿。留下吃惊的媒婆和丫鬟。 停轿后,由于盖着盖头,视线只有一片鲜红。
轿外,送亲队伍庞大,整条街的百姓纷纷围观,也有认识陈雨晴的街头混混。
一个夫子摸样的人对着一身喜袍的安梓沖说道“王爷,可以踢轿了。”
安梓沖不理会他,走过去掀开车帘,扶下同是一身喜袍的陈雨晴。
搀扶盖头的陈雨晴走过一条鲜花铺成的道路。
“本王的王妃是来宠的,无须威慑。”又是不能质疑的口语。
入了王府大厅,满厅的朝廷大臣,皇亲国戚。
高堂之上,坐有作为兄长的安子漠。由于安梓沖母亲身体欠安,所以没有出席此次婚礼。
三拜之后,陈雨晴被送入洞房,而安梓沖还负责招待客人。
陈雨晴在洞房百般无聊,不一会儿她表示很饿,于是自己掀开盖头,拿起桌上的甜点吃了起来。
府中的丫鬟连忙相劝“王妃娘娘使不得呀~成亲之日是不能吃东西的,而且要等王爷回来之后才能掀开盖头!”
陈雨晴吃太急被噎到,连忙喝了口手边的茶,拍了拍胸口。
“要等安梓沖来了,我早饿死了!”陈雨晴有些不服。
丫鬟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见此陈雨晴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没事!要有什么事我当着!” 夜晚,陈雨晴吃饱喝足后,自顾自地上床睡觉,没脱鞋没脱衣服。
接待完客人,安梓沖一脸疲惫,回到洞房,便看见某人一身喜服未脱,就连鞋也没脱。
安梓沖脸上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无奈。
走近,安梓沖耐心地脱掉她的鞋和喜服。
然后疲惫地躺在床上,想不到成个亲如此累。
半夜,安梓沖是被某人嘞醒的,便嘞着他的脖子,便口齿不清地说“毛贼哪里跑!”
安梓沖抓过她乱抱的手,单手抓住,不一会儿,她停止了动作,发出轻微的鼾声。
安梓沖也渐渐入睡,浅浅的,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一声尖叫,安梓沖只感觉身体腾空一摔,背传来疼痛,正恼火地醒来,就看见床上的陈雨晴防备地捂着被子。
他缓缓站起来,开始穿外衣,也没有了怒意,陈雨晴生气地说“安梓沖!是不是你把我衣服鞋子脱了。”
安梓沖穿好衣服,也说不上脸上什么表情,“是。”
陈雨晴气炸了,误会了安梓沖说话的意思。
二话不说,正准备冲去打人,安梓沖冷不丁来一句“你打的过我么。”
陈雨晴立即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被擒住,语气也没有那么强硬“安梓沖,我记住你了!”
安梓沖往门外走去,“最好能记住我。”